版权费用后天公示会员可享七折优惠 卡拉OK联盟最后“讨价还价”

发布时间:2020-01-01 18:02:15


  离9月20日国家版权局对卡拉OK版权使用费标准进行的公示期还有两天,对于怎样“讨价还价”才会更加合理,在过去的一个月时间里不少业者都向版权局提交了自己的意见。而一个名为“中国音像协会卡拉OK联盟”也在加紧行动,昨日,记者从该联盟委员会了解到,他们与中国音像集体管理协会进行协商,并得到了正式回函,主动付费的卡拉OK联盟会员将享受到约为最终实施的收费标准七折的“优惠价”。

  版权收费不是行政收费

  虽然关于卡拉OK版权收费的讨论已经在业内开展得热火朝天,然而中国的KTV是一个太过庞大的市场。联盟的孙先生说,在前不久他们针对全国KTV经营者的一份调查中,还有25%的业者根本不知道“卡拉OK版权收费”怎么一回事,还有不少经营者以为“卡拉OK版权收费”是一种行政收费,以至于在国家版权局出台了公示价格后,提出要进行价格听证等要求。孙先生说,他们也向很多经营者就个中关系进行了一番解释,让他们明白卡拉OK的版权实际上是一种私权,就是使用者向所有者缴费。

  “会员价”约为7折

  记者在《联盟统一行动纲领》文件中看到,“无论今后国家版权局公告价为多少,联盟成员无论在收费价格还是在收费方式上,均可享受到相当幅度的优惠”。对于这个优惠的幅度,中国音像协会卡拉OK联盟委员会表示,他们已经得到中国音像集体管理协会的正式回函,主动付费的卡拉OK联盟会员,将享受到约为最终实施的收费标准七折的“优惠价”,也就是说不管最后版权局公布的最终版权收费数额是不是之前所说的“12元一天一间”或者更低,都会有一个“会员价”给联盟成员。

  上海业者态度审慎据悉,目前国内已有近千家卡拉OK加入了联盟。不过据记者了解,上海的各大卡拉OK对此的态度仍然颇为保留,究其原因,如果加入联盟,即使享受到“会员价”,也要建立在每天每房收费的基础上,与不久前上海提出的“按歌收费”从目标上就产生了分歧。对于到底是“按房收费”还是“按歌收费”的分歧,卡拉OK联盟的孙先生表示,“按歌收费”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操作体系,粗略来说就有三个技术要求:一是要有一套专门的技术系统;二是要建立一套全国统一的点歌系统;三是全国的卡拉OK歌库必须统一,而这些可能要花上几年、几十亿的资金才有可能做到。孙先生表示,随着9月20日最后公示日的来临,他们也在争取更多的上海卡拉OK加入到联盟中来。交版权费与涨价不挂钩

  而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说,他们最关心的是,KTV经营者交了版权费会不会转嫁到消费者头上,也就是以后K歌会不会涨价。对此,卡拉OK联盟的孙先生表示,这其中有不少误解,因为涨价与否是经营者的市场策略,与交不交版权费没有关系。所以,即使加入联盟享受缴纳版权费优惠价格的KTV,也不能保证说他们就不会涨价或者涨得比较少,“收版权费会让卡拉OK涨价”的说法其实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应该说,收版权费肯定会对卡拉OK经营者的市场策略产生影响,一旦有关部门关于卡拉OK版权收费的统一标准出台,势必会让目前的卡拉OK市场进行一番重新洗牌,那么到时候为了争夺客源,出现降价也不是不可能的。

  链接

  版权收费,从成为被告开始

  KTV被收取卡拉OK版权费可以从2003年开始算起,华纳、环球、SONY、香港正东等唱片公司联合发起向内地KTV收取音乐版权费用的维权行动,北京、上海、广州等地的多家KTV成为被告,案件审结以KTV经营者败诉为结果,当时一首歌曲被判支付的版权费少则500元,多则10000元。

  从2004年起,国内万余家KTV陆续收到国内外各大唱片公司的律师函,要求他们停止使用唱片公司的音像作品的侵权行为并支付赔偿金。这些零星的官司接连出现,都在预示着全面、规范、有例可循的卡拉OK版权收费出台之日已经不远了。怎么收费,一次交费是目标

  为了能有效地收取到版权费,境外唱片公司纷纷改变策略,分别将各自的歌曲在中国大陆的收费权有偿授权给了几家公司,由这些公司代唱片公司进行收费,这些公司又分别在各地发展了地方代理公司,准备通过各地代理公司对本地区的卡拉OK营业场所进行收费。而各代理公司收费的标准各不相同,基本是10-30元/包房/天,即卡拉OK经营企业要向各代理公司分别交费,如果将各家海外唱片公司的版权费支付全,大约是60元/包房/天,这还不包括词曲作者的著作权费及国内的唱片公司的版权费,另外,新歌还要额外收费。

  卡拉OK联盟的代表表示,他们这次所要解决的问题也涵盖了以上这些问题,其中“所交费用必须涵盖所有的权利,即一次交费包含了词曲、播放、复制三种权利;交费后,卡拉OK应享受到免费提供正版新歌的服务;交费后,若再有权利人因知识产权问题对卡拉OK提出诉讼,应由集体管理协会全权出面协调解决”几点要求,将目前针对交版权费产生的分歧以及日后将有可能出现的问题都考虑了进去。 本报记者|鲁文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