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再梦》出版 台州七旬老人六年再续红楼梦

发布时间:2019-08-15 21: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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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在线台州12月4日讯 一枕“红楼梦”,柯元华老人做了半个多世纪。经过6年的艰难跋涉,一部58万字80章回的《红楼再梦》将于12月5日由国家外文局新世界出版社正式出版发行推出。

  日前,笔者收到了台州市黄岩区“海棠新村”76岁老人柯元华历时6年呕心沥血创作的《红楼再梦》一书,细细品读五遍,仍觉意犹未尽。该书的谋篇布局、写作技巧以及深厚的文学功底竟出自一个只读了几年私塾的七旬老人,让记者“惊讶不已”,作为第一读者,更感受益万千。

  柯元华与儿子柯溢滨先生合著的《红楼再梦》一书以《红楼梦》“十二曲”之《晚韶华》为依据,以印证《好了歌》及注释的预示为脉络,以原著未尽故事为线索,叙述了黛玉香销、宝玉出家的二十年后,由薛宝钗、李纨担纲的“红楼遗钗”,翼护抚育新一代成长而呕心沥血、克难负重、扬善抑恶、不息追“梦”的新“梦”,由前辈重逢、新人聚首引出的恩怨情仇的情节,并从多个角度贯穿了“红楼倾覆”之后,荣府众人“飞鸟各投林”的悲欢离合的片段。书中有儿女情长的纠葛,有官商侠匪的较劲,有热火朝天、流光溢彩的祥和镜头,有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激烈场面,使传统观念和世俗规制,在时代发展的洪流中,在个性解放的抗争中,表现出腐朽、没落和残酷,使叛逆的“红楼精神”得以传承和弘扬。

  续写《红楼梦》不是新话题,肯定不少人会感诧异,或许很少有人认可。但当你阅读完“再梦”后,一切疑虑和漠视随之烟消云散了,因为“再梦”的演绎,不再继续缠绵于宝黛间的情感纠结,也不拘泥于“红楼领域”流派争鸣的观点;不是意欲取代高鹗之续的所谓“补撰曹公逸文”或“改悲剧为喜剧”的再续类作品,也不是那些通俗、武侠和“大话”、“戏说”等颠覆类小说。该书是在忠于原著基础上以跨越时代的目光审视,融会多维的艺术手法再造,给予当代主流思想嫁接的“梦”之新作,全景式地展示了处于时势演进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背景及“红楼”后人悲欢离合、恩怨情仇的传奇,让读者在欢颜和悲戚中探求“红楼”悬念的求解,感受新“梦”的变幻和惊奇,体会人间爱憎的真真切切,观感官场世道的是是非非。从一下方面可以值得肯定:

  作者立“梦”有据。作者把《红楼梦》“十二曲”之《晚韶华》是“再梦”的立篇依据:曹先生在李纨判词中写道:“画一盆茂兰,旁有一位凤冠霞帔的美人”,由此可见,作为其儿子的贾兰定然“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官为六部九卿之上,李纨才有此殊荣,可见“红楼”的“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并不是“死光光”这么简单。作者的聪明之处就是找到了能够让“再梦”展开的充分理由,并且在与“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之间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是“崩盘”后的一次“触底反弹”,是“红楼”、也是封建制度的“回光反照”。正是这一依据把握和运用,使《晚韶华》成为“再梦”故事的主引线。有“兰”还须有“桂”。贾桂是宝玉的“遗腹子”,虽然有明显的人格缺陷,但聪明过人、才学超群、志存高远、仕途得意,从而展开了处于我国封建社会晚期、清王朝鼎盛时期的社会历史背景,展现了传统女性渴望冲破世俗桎梏束缚、争取自由幸福的思想情怀和生活画卷,展示了从民间到官场、从百姓到皇上的各式人物造型、主人公悲剧命运和意识形态特证,既给纷繁红尘以“空”的诠释,又赋予渺渺人生“实”的涵义,揭示了人类特定发展阶段社会制度的本质。

  作者应“梦”有示。“再梦”围绕印证《好了歌》及注释预示的脉络贯穿。开篇的对话:老头问“请问,以什么为线索?”道人说“还须在意《好了歌》及注释的预示,前书不是许多尚未得以印证吗?就是留给‘再梦’的。”程高本《红楼梦》在印证《好了歌》及注释预示方面很有限,留下了许多想象的空间。“再梦”中的荣府大观园显然是“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的典型写照;那些二十年后的“金钗”不就是“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把“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印证在贾环身上;将“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集中到李纨选的孙女婿符贤上;贾兰女儿秋华与袭人儿子蒋承龙的成婚就是“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沙帐底卧鸳鸯”;“再梦”的最大悲剧却是宝钗应验“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李纨的最后归宿正是“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印证这些预示的过程,故事当然是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

  作者续“梦”有绪。“再梦”作为文艺作品,大部分人物都出自和承接原著,尽量与前书的预示和伏笔相联系,既不拘泥于对人物原型及细枝末节的对应考证,也不毫无依据地“天方夜谭”, “把散了的合起来,断了的连上来,丢了的捡回来,去了的接过来,朽了的剥开来,陈了的抛出来,枉了的矫过来,直了的竖起来”。给“红楼”未尽的故事和主要人物命运有个合理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