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致残

发布时间:2020-05-21 15:07:15


他是我在亚洲交友中心认识的一名网友,我很同情他的遭遇,以下是他的遭遇:

一个医疗受害者心底的呼唤

------致社会各界的公开信

我是陈建,1970年7月生于成都,我曾是一个积极向上,事业心强,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在学校品学兼优,深受老师喜欢称赞,同学拥戴优秀学生干部,学校毕业后,带着美好的幢景,远大的抱负,通过自身努力,在成都大通运输有限公司快件部创出自已一片事业天地,并受到总公司的工作肯定和同事拥戴称赞,快升公司副经理,然而就我事业一步步走辉煌,生活也一天比一天,拥有温馨的小家,即将初为人父之时,不幸象突然如来降临到我头上,被川医附院吴俊超这个恶魔,毁掉了我一生幸福,成为世上最最不幸的废人。

1998年12月29日是我这生中最不幸的一天,因努力工作,积劳成疾,大便出血被同事送四川医大附属一院消化道内科十二床,经过几天治疗我的病基本全愈了,经主治吴俊超医生同意,1998年元月6日可以出院了,在6日早上7点,白衣天使护士来我床前打针,我当时就问,我已好了,明天出院了,还需要打针?护士说:“这是医生安排的,必须打”。据说此药已经没有了,这针是从别处借的针药,鬼才知道这一针是哪里借的,唉,听护士的话,反正最后一针了,打了吧,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是最后的一针,我的一生就此改变了。

这罪恶的一针,打进我的肌体,不到20分钟,我来到阴阳界,这边是亲人的呼唤,那边是牛头马面在招手,此时我没有我自已,不认识任何人,完全没有意识,不停燥动,亲人们焦急守候我身边,不停呼叫我的名字,陈建,建娃,然而我什么也不知道。当我明白在我身上发生什么事时,我已经是今天的陈建了,能说会道的我完全偿失言语功能,变成哑巴,左手疆硬,生活不能自理,连吃饭穿衣要人帮助,意识不由已,经常无名暴燥,真是一个“神精病人”,就因为罪恶这一针,使我是失去得太多太多了,失掉工作,失掉了家庭温暖,就来我的妻子也弃我而去,我苦闷,孤独,我的心正流滴滴鲜血,啊,上天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对我这样不公平,我狠啊,可狠的白衣天使的不负责罪恶一针打下了,最狠白衣天使后面披着医生的外衣的医生恶魔吴俊超,他的一针改变我余生。啊!上帝救救我吧。

为了我,亲人们日日夜夜守候我身边,细心保护已碎弱的身体,是经不起任何风雨的虚弱的身体。为了维护真理,亲人们多次与医院交涉,要求医院就我目前状况给一个明确说法,恶魔就是恶魔,与恶魔打交道能会有好的结果?为了推卸责任,一纸“病毒性脑炎”,就这样轻轻地推得一干二净。

看一下我在医院住院期间的治疗过程,稍有一点良知的人们就不难看医院虚假后面罪恶的嘴脸:我于1997年12月29日住内科,当时检查大便为色泽鲜红,经医生确诊是“上消化道出血”,鲜红的血,是胃部出血。住进医院后,我的病情有好转,1998年1月3日,按照主治医生安排,护士给我输入“垂体后叶素”,时过不久,我就出现严重的药物反应,神情极度烦躁,呕吐不止,连黄胆呕吐出来,简直难受了,亲人们立即到值班室找医生,护士说医生不在,就这样来回找几次医生都末找到,最后喊护士长来看,护士长看我的情况,立即停止输液,这时我才感到好一点,我当晚身体难受,久久不能入睡,后来在我要求下,护士给注射一针安定,我才昏昏沉沉勉强入睡。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几天,眼看着我的病情一天一天地好起来,可以与病友们有说有笑了,亲人们脸上挂上笑容,1998年1月5日,征得主治医生同意,6日可以出院了,当时我真的很高兴,很快就回家与亲人斯守团聚,回我热爱的工作岗位继续工作,就在1998年元月6日早上7点,一声“十二床打针”,将我从睡梦惊醒,我的病已好了吗?怎么还要打针?然而就是这一针,将我象植物人一样昏睡7天,或转醒,象人们常见的痴呆儿,神精病人,疯子,痴笑,昏睡,其他的什么不知道。为我的病,医院发病的当天,就进行专家会诊,但是未找出病因何在,抢救下午5点45分钟,我被紧急转到医院ICU加强病房进行抢救,并向亲人下了我的病危通知书,元月7日医院再次会诊,只是怀疑我是“病毒性脑炎?” 元月13日院方又进行 专家会诊又怀疑我是“弥漫性脑细胞受损?”1998年2月10日,在医院对我病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又请省医院其他专家对我的病情进行会诊,最后也未得出肯定性的结论。是专家们水平太低诊断不出我当时病情?还是有各中另隐情?我在ICU的40多天里,我的床头病情牌写着“意志待查”,好一个意志待查,是病因不明吧?我就这样被当作一个完全的神精病人治,于1998年3月2日被转进了神经内科病室,完全当成一个神精病人进行治疗,自从我成为一个神经病人后,在医院神经内科住就是近半年,但是病情仍无明显好转,医院也感到拿我目前病毫无办法,